纸荼不是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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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暗杀组乙女】马猴烧酒相遇那不勒斯(三十四)

!第一人称  !不会写女主名字 如果必要会用○○ 代替  可以读成marumaru(bushi)


  很我流  ooc我的

  接受以上的话就↓↓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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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即便梅洛尼说他们也快要回来了,但毕竟跟剪发这种小事不同,就是搭乘最快的交通工具多多少少都要花费不少时间,我默默想着,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补足精力再出发吧。

  伊鲁索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支烟,叼在嘴里,也不点上,就这样伸出手把电脑摆到他面前看了一眼,全程皱着眉,随后重重地靠在沙发上,沙发被他的大体格挤压发出吱呀的呻吟。

  没人说话,直到梅洛尼抬起头来说了一句做点什么吃吧,打破了客厅里的沉默。我站起身走到厨房,之前梅洛尼做的炸葫芦花饼和厨余垃圾已经解决干净了。

  我打开冰箱看了一眼,忽略了做肉的选项,对他们说今晚恐怕得吃素了。伊鲁索没反对,他刚才喝了几罐啤酒,是热的就行,梅洛尼也没什么意见,加丘则没啥反应,半天回了一句随便做做。

  挺好的,可以让我肆意发挥了。我把那还没动过的布丁都拿出来,反正自己也不是正宗老意大利人,甜食什么时候吃都行,我说怕坏掉全解决了吧,然后哐哐哐跟摆阵似的放在他们面前。

  “……你是做了多少。”加丘表情扭曲了起来,我愣了一下,其实我自己还没尝过味道怎么样,问加丘是不是不好吃,他回我一句就那样吧。

  那就当作好评了,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到厨房,看了一眼调料,翻翻找找,虽然经历过三餐意面,但不得不说煮意面就是最方便的,用冰箱里剩的材料做了一份不知道算是白酱还是奶油的蘑菇意面,撒盐相当的“适量”,这回我有点当做饭人的良心,提前用勺子沾了一点酱汁尝了一下咸淡。

  还行,不是大厨级别,能吃。

  我习惯性将面装好端出去,伊鲁索先进来了,拿走他的那一份,顺便说了句布丁甜味不是很够。

  ……好像有点收敛放糖量了,不过按以前的习惯就是吃着不甜的甜食就是好甜食,对于一点点甜味就能满足的我的口味明显跟他们不太一样。

  我说着下次一定,将盛好的意面端了出去放到餐桌上。小麦的香气很足,能够撑住厚重的酱汁,似乎意大利人自己煮意面不会太熟,会偏硬一些。

  我一边想着有的没的,看着混着白色酱汁的淡黄色意面被银色的叉子卷起来,偶尔听见金属制的叉子跟瓷盘盘底摩擦的声响,这一餐用得相当安静。我没什么胃口,只是草草地将胃填饱,尽量不让它半夜咕咕的叫。

  梅洛尼将空盘拿到厨房里,对我说着味道不错。伊鲁索让我不用洗碗了,扭头喊了一句加丘,蓝色卷发青年应付了一声,拿着盘子去到厨房,很快传来水流冲刷制造着泡沫,盘子时不时磕碰到的声音。

  只是吃完晚饭我就又想睡觉了,这一天下来确实累得慌,靠在沙发上低头打着盹,连伊鲁索看电视时里面的人的讲话声都吵醒不了我。

  像是幻觉一样,或者我已经来到浅层的梦境,身体飘在高空,我看见穿着一身蛛网纹西服的人走在火车站台上,后面跟着穿着无袖外套连体衣的人,顶着染成绿色的莫西干头,我看不清他们的脸,但我是记得他们的名字。

  眼睛酸涩疲惫,我像一个幽灵,来到他们的身体内,从他们的视角看向列车内部,亦或作为一个睨视他们的旁观者。思考混沌而无序,画面一转,我感觉脚踝热热的,低头看过去,我的双腿浸泡在血液中。

  曾经感受过他们的体温,我不能再忍受面对冰冷的尸体,慢慢蹲下抱住自己,血液是暖的,仿佛包裹住我的全身,却感觉不到多少痛苦,我的感官变得迟钝,只觉得心里被剐去了什么。

  今日经历了几次碎片式的休眠,意识切切实实地回到现实后,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放在沙发上调整好了睡姿,还盖着一层薄毯。

  我的深层意识告诉我并没有真正忘却他们死亡过的“事实”,它提醒我,别忘记它,你在乎它。

  只要在正式入睡前睡过一觉,我就难以再度入眠,夜晚宁静而又漫长,是偷来的消遣时光,也是让身体麻木的毒药,沉迷思考,却又经常太过感性,它像酒精,像烟草,你知道它们对身体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东西,就是无法戒掉。

  时间自从我来到这后总是模糊不清的,他们自己也没几个人带着表。我要么是借着梅洛尼的电脑,或者看向客厅里的时钟,多半时候观察窗外的天色,再想着该做什么了。

  我本能的想抱住点什么东西,于是我将身上的毯子团成类似球一样的,头抵在柔软的毛绒上,双臂环着抱在怀里,其实过不了多久我又会感觉到太热了,但这样会令我安心放松。

  狡猾,自私,卑鄙……这样算是有罪吗,我知道不至于这样形容。我希望普罗修特快点回来,这种情感令我厌恶,它是软弱的,是借着女性身体的便利,是为人不齿的,肮脏,隐秘,我咒骂着自己,因为这种时候,因为这样的感情,我又想去找谁拥抱了。

  我带着毯子上楼,吸着鼻子,发现发出了我不喜欢的鼻音,便张开嘴吐出一口气,呼吸,我不知道它属于谁,我在房间门各自停顿了几秒,最后放弃打扰他们。

  回到房间,将薄毯随意地扔在床上,我用被子裹住自己,褪去长裤,用裸露的双腿夹住一点,侧身抱住一部分挤成一条的被子,好像这样就能回到最安全放松的环境里。

  我问自己,这样是否太过狼狈。

  没有答案,no answer,non esiste una risposta……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给自己上一层外壳,紧紧抱住自己。

  我再一次熬到快天亮才因为疲倦昏睡过去。普罗修特回来的时候跟离开时一样,没法亲眼见证,他在我睡梦时离开,而我这次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床前。

  他身上的香水味被烟味跟尘土味道冲淡了,但依旧是我熟悉的,还有那双看向我的犀利的蓝眼。

  普罗修特轻轻拍着我的脸颊,挺能睡的,他说,然后捏了一下,力度不大,我直接往被子里一缩,想起来腿还是裸着的,皱巴着一张脸,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,说了一句转过去,普罗修特眉毛挑了一下,好半晌才慢悠悠地转身。

  我怕他中途回头,手在被子里乱扒拉着终于摸到脱下来的裤子,穿好后从被子里爬出来,普罗修特看向我,突然俯下身摸了一把我的头发。

  “谁给你剪的?”

  “我自己想剪……Melone。”

  普罗修特撇了撇嘴,让我下楼吃饭,我才知道这一觉睡到了中午,下床走路趔趔趄趄的,突然想起那张毯子,又回头把床上放着的毯子简单折起来抱在怀里。普罗修特让我交给他,跟着他下楼后,他一把将毯子盖在伊鲁索的头上。

  哎!我听见伊鲁索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,将盖在他头上的毯子一把扯了下来,转身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将毯子扔了进去。她前半夜睡在沙发上就给她盖了,回来时补了这一句。

  普罗修特没理他,我默默洗了手后坐下来解决他们剩给我的披萨,这真的是吃了睡睡了吃,莫名的罪恶。

  霍尔马吉欧跟贝西也在,其他人坐在客厅里交换着情报,贝西看到我跟我打了个招呼,我简单回应了一句,啃着披萨坐在他们中间,画风突兀。

  他们这几天算是干了一票大的,先是从杰拉德那得到情报,霍尔马吉欧,普罗修特跟贝西去了佛罗伦萨将人堵截,顺带问出了在那不勒斯的同伙,通知加丘前去追击,然后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还在说不做得那么快就好了,得可持续性发展。

  我这才知道索尔贝跟杰拉德为了拖延时间,特地钓着其他组织的人,被人暴露后那些人恼羞成怒,也不顾暗杀组的报复就直接动手。

  索尔贝不仅仅是断了一只手,杰拉德也受了不轻的伤。老板的钱真不好多赚啊,霍尔马吉欧笑着摇着头,同时点上一支烟,很快客厅里都是他的烟味。

  我发现他的手臂都涂着白色的药膏,霍尔马吉欧见我在看,还把手伸过来让我看个仔细。

  上面大半个部位都像是脱了一层皮,露出一点粉色的新肉。嘶,我吸了口气凉气,将擦干净的手对准他的手臂,开始给他疗伤。

  差点忘了你还会这个,霍尔马吉欧咧开嘴笑了笑,抬手摸着我的头。他凑过来时快把烟都吐在我身上,一下子快让我喘不过气来。我蹙了蹙眉,依旧维持着魔力的输出。

  等我看到霍尔马吉欧的皮肤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,想起杰拉德他们受的伤,问着是否需要我过去疗伤,普罗修特摇头说着no,你不需要为他们做什么,里苏特另有安排。

  我安静地站起来走到阳台那边透透风,一边的梅洛尼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,对我说着,你熬夜啦?他对人体状态变化敏感得惊人,我看着他,只是低头将乱糟糟的头发拨好,然后摇头说着没什么。

  他们很快就聊完了,回去做自己的事,我看着外面的街道,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,像是都躲着午后的太阳,我眯着眼,远处的墙面被阳光炙烤得发白发亮,只有一点点风拂在我的脸上,带走额头上的细密汗珠。

  我闻到霍尔马吉欧常抽的那支烟的味道,他走到我身边,治愈完好的手臂撑着栏杆。我知道他大概想要对我说什么,于是沉默。

  霍尔马吉欧的样貌相当典型的南意人,肤色看着健康而富有活力,我知道我永远难以习惯站在这样的人的身边。直觉告诉我这样的人是危险的,邪恶的,带着侵略性的,而他的对待目标的行为也印证了这点。

  我听见霍尔马吉欧微微叹了一口气,你才十八岁,他说,然后将烟掐灭。那股烟味慢慢散去,我扭头看向他,淡绿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澈,单独挑出来看完全不符合他本人的形象。

  你应该去上学,酪哥像是给我做着白日梦,这种年纪的女孩子不应该跟他们这种人混在一块。我不知道他这样跟我说是为了什么,我弯腰将头抵在放着双臂的栏杆上。

  不可能的,我说,像是喃喃自语,霍尔马吉欧沉默了一会,将手掌搭在我的头上,语气轻得像羽毛,又像随风散去的烟雾。是啊,不可能的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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