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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暗杀组乙女】马猴烧酒相遇那不勒斯(三十一)

  !第一人称  !不会写女主名字 如果必要会用○○ 代替  可以读成marumaru(bushi)


  很我流  ooc我的

  接受以上的话就↓↓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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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的视野顿时漆黑一片,火焰熄灭后失去的不仅仅那点光亮,还有因为是自己能力所熟悉的暖意,和细微的火焰跳动声响。

  只是就此通道里的空气流动好了许多,我努力安抚自己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,慢慢吸气吐气。

  冷静,冷静。

  加丘带着我转移到另一边,接着没什么动作了,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加丘的心理素质比我强太多,听到的大部分是我自己的。

  死寂一般的地下,我隐隐听见不知道是远还是近,有细碎的脚步声。我知道这类声音惯会“骗人”,于是将自己的魔力混进周围的空间内。

  一瞬间,魔力如同绘制精神爆发一样的,从自身位置向外探去,虽然只能借此感知是否有放出替身的存在。

  没有看到远处明显的探照光,我想这在那不勒斯没点活,黑帮生意干不下去。于是,尽管只有那一瞬的探测,还是感知到了。

  是替身。

  刚刚这一下有些太耗废魔力,我身体软了一下,然后将手从加丘手中挣开,在他手背上拼写。

  替身,9。

  九点钟方向。

  我感觉到加丘呼吸微微一滞,接着他按住我的肩膀,让我待在原地,很快他的气息在我面前消失了。

  加丘这会走起路来都是悄无声息的。

  在片刻的寂静后,我听见像是肉体被刺穿的沉闷声响,随后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。

  唔呃!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如同看见眼前一圈又一圈的光晕,这个范围连我都能影响到,我喘着气,撑起身体,这比刚熄灭火光那会还要难受。

  彻底失去了方向感。

  我咬着牙站起来,莫名的想要呕吐,他们就在这附近,我感觉到了,其中一人的替身能力不断地在周围释放着,还有一股熟悉的寒冷。

  简直就是晕车debuff的加强版,我靠在墙上,汗液止不住地往下滴。

  替身能力互相试探时的势均力敌,直到我听见有人开了枪,才打破了平衡。

  叮叮叮叮叮——

  子弹穿过空气,发出刺耳的鸣声,击打在无声哭泣的防御上,如同弹珠一般来回弹射。

  噗——

  肉体被子弹击穿,男人的闷哼声,他的身体跌倒在地上,挣扎了几番没有了动静。

  我全身发冷的同时松了一口气,眩晕感也没这么强烈了,正要准备跟加丘汇合,我的嘴被人捂住,接着一只胳膊箍住我的脖颈,整个人被拉到身后。

  “唔唔唔——”

  这个动作,就算勒过来的力气不大,也让我眼前逐渐发黑,区别于没有光所看到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,我快被这人勒昏过去。

  在真的昏过去之前,我向他的手肘处点起火焰,人的身体接触到火会下意识地抽离,在他松开的空隙下使出了迅捷如风暴起抽身开来。

  我的持续力差到离谱,加上魔力恢复的不多,很快那人反应过来,一伸手提着外套领子把我抓了回去。

  他的手也在颤抖,只是把我抓得很紧,我感觉到加丘赶回来了,抓住我的那个男人收紧了他的胳膊。

  哇哦,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体验到这个。

  没有用,我说,直接动手吧。我的语气意外的平静,其实内心慌到极点,身后的男人带着刀,我感觉到脖子那块冰凉一片。

  水珠从我指尖生成,在男人感觉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浸湿,从衣服的领口,到内衬。水液渗入进去,说不定他会觉得是自己的汗液。

  “……动手。”

  ……

  加丘动了,这一刻气温低到仿佛能冻穿骨髓,同时我的脖颈一热,顿时温暖起来,但很快也被凝结在一块。

  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,我迅速脱身,那种如同死人一般冰冷的温度像是沾上了我的脊背,还有类似的触感。

  铁制的器具掉在地上,发出哐啷的声响,我嗅到了血的味道。

  加丘从我身边经过,拾起那把刀,手起刀落,彻底让那个男人咽了气。

  我摸着外套领口处,然后将手指放在鼻前嗅了嗅,“搞脏了。”我说。

  “脏了就洗。”加丘转身,拉着我的手,像来时那样,没有什么方向感的我被他带着,直到看见出口的光亮。

  阳光照在我身上,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其实进去来回不过二十来分钟,如果没有我,加丘会结束得更快。

  加丘松开手,眼睛瞟到我的脖颈处,突然骂了一句,我还在呆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他扯开穿在我身上的外套衣领。

  “操!被划了一刀没意识的吗!”

  听着加丘的话,像是因为这句话催使一样,痛觉逐渐从我脖颈上传递到我的大脑。

  我伸手摸过去,好在伤口不深,没有伤到气管或者动脉,流的血有些吓人。手心发出光元素魔法治愈的光,因为魔力不足十分微弱。

  加丘将我安置到车上,拿起电话拨通给里苏特,任务算是完成了,只是我这个倒霉蛋又挂了彩。

  我全身放松下来,开始感觉到疲倦,眼皮打着颤,快要阖上眼安眠,又被加丘一掌拍醒。

  “你别给我睡着了!”

  我揉着被拍疼的胳膊,难受地蜷起身体,倒不是因为加丘这一拍,不能睡过去只能跟困魔做斗争,一边找着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姿势。

  我说魔力不够,只能止着血,加丘哦了一声,又问我怎么补充。

  我说等吧,让它自个恢复。我不知道我这个小脑袋瓜这种时候还能搞点黄色废料的,不过其他人都没魔力,真整起来也补不了。

  加丘啧了一声,从车内拿出急救箱,这倒是不意外。我闻到酒精的味道,加丘用药棉沾了一点,然后在我脖子上的伤口周围消毒。

  伤口被刺激的疼痛感直钻我的大脑,我勉强睁开眼,视线模糊地看着他的手在边上动作,消完毒后用纱布在我脖子上裹上几圈。

  我待在座位上看加丘把医疗用品塞回去,接着坐回到车上,一边启动着车,一边警告我不要睡过去。

  我迷迷糊糊应了一声。加丘的反应比在里面的那个时候还要激烈,呲着牙,背部微微弓起,开出去的时候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上了劲。

  他妈的,妈的……我听见加丘开始不自觉地骂骂咧咧,我侧着身看他,突然感觉怪对不住的。

  对不起,我说。我不知道回去后加丘会怎么样,但起码有绝大部分原因在我身上,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存在很莫名其妙。

  “……你道什么歉。”加丘嘁了一声,声音压得很低。

  我默默看着从眼前滑到身后的建筑物,路灯,开在公路上的其他车辆,身体缩在座椅上。

  “加丘很好。”我说。

  威尼斯的那一战,我一直不敢看乔鲁诺的黄金体验将加丘彻底钉在那根铁刺上,那好痛啊,被刺穿,身体的重量不断牵扯到那处贯穿伤口,而加丘的手死死捏着那张CD,直到死亡才让CD从手中掉落。

  我用中文说着加丘猫猫,也就是仗着加丘听不懂中文了,但他听出来我在叫他的名字,虽然平常看着他表情有些神经兮兮的,但直觉一向很准。

  “我……挺喜欢加丘的。”我看着那不勒斯天空明艳的蓝色,美丽得不真实。

  我活着,加丘活着,此时此刻。

  加丘的嘴唇紧绷着,你他妈是不是是个男人就喜欢啊,他怼我。

  那当然不是啊,我说,我就喜欢你们,而且加丘很可爱。

  他右手拳头都捏紧了,看起来是真的想揍我,但忍住了。

  “可爱你妈个头!”

  可是我对喜欢的人就习惯说可爱的,没办法我太词穷了,才想起来这个时候词汇接受度不太一样。

  我说我也可以对其他人说可爱,不过大概会死得很惨。你再敢说一句我就让你现在死得很惨!加丘用手比着我,那幅度大得感觉要掏空我面前的空气。

  我乐得从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笑声,搞得加丘开始怀疑自己的威慑力。我感觉好多了,不再昏昏欲睡。

  加丘开着车,问我一会吃什么,我才想起来没吃午饭,我说随便吧,果不其然加丘给了我一眼刀,然后我就开始用意大利语报起了中餐菜名。

  什么沙县大酒店,枸杞叶猪杂汤,牛腩粉,蒜蓉蒸排骨。加丘一开始还频频扭头看我好几眼说着什么啊,听我报了一大堆后又闭上嘴不讲话了。

  我不知道加丘想到了什么,只是脑子现在放飞得厉害,满嘴跑火车,如果加丘想吃也可以做一点啦,啊但是没调料算了吧。

  “……我就不应该问你。”加丘哼哼几声,转着方向盘,将车开进窄窄的街道。

  意大利人开车真的很神奇,能在这么窄的道路上左右来回行驶。

  我原来的那身不能穿了,回到据点就丢掉了那件衣服,找了干净的一件换上,加丘的那件沾血的外套被丢进洗衣机里。

  我好想好好洗个澡,但伤口还没愈合,只能避着伤口冲洗了一遍身体,靠在沙发上养神,听着加丘踩着楼梯上上下下的动静。

  这下应该不用管我睡不睡的事了,但中途又被人晃醒,桌上是食物的味道,我迷迷瞪瞪地接过递过来的披萨啃着,是浓郁的番茄味道,然后嚼草一样吃着沙拉。

  我听见加丘说话的声音,纸巾抽出来的簌簌声响。吃完后我接着侧着半身躺下了,隐约感觉到头抵在了一个柔软温热的躯体上。

  我又开始做梦了。

  我走在路上,感觉到身上疲惫不堪,像是有什么重物压在我的脊背上,脚被绊住,我低头一看,是那个男人的尸体,冰冷,僵硬。我跨过去,但再一次被绊住,给我一种想要立刻斩断双腿的冲动,我狼狈地从他堆起来的尸山上挣脱,最终从高处跌落而下。

  我惊醒了。

  再睁眼,我看到一抹安心的紫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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